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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八十三章 剽悍(1 / 2)


安容聽得心一驚,直接從花梨木的椅子上站了起來。

“出什麽事了?”安容迫不及待的問。

鼕兒忙道,“說是二少爺和書院外的姑娘有書信往來,還傳yin詞豔曲和**……。”

鼕兒臉紅如山茶花,絢爛美麗。

安容眼珠子瞬間睜圓,好吧,她臉也紅了。

二哥是不是太放蕩不羈了些?

他和弋陽郡主傳書信聊的不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麽,怎麽就到yin詞豔曲上去了,還……傳**?

安容輕揉額頭,方才鼕兒說沈安閔在書院出事,她還以爲是有性命之憂,嚇死她了。

不過,書院重地傳這樣有孛禮教的詩詞,估計也不會好受。

鼕兒低低聲道,“好像二少爺要被轟出書院了。”

安容眉頭皺緊,“轟出書院?二少爺廻侯府了?”

鼕兒搖頭,“沒有,小廝說二少爺是被人汙蔑的,他沒有寫過什麽yin詞豔曲,更沒有傳過什麽**,他就算要離開書院,也要清清白白的離開。”

夠骨氣。

安容在心裡贊同,其實她也納悶呢,就她二哥那薄薄的臉皮,寫哪門子yin詞豔曲,再說了,弋陽郡主衹對喫的感興趣好吧。

鼕兒把手心裡拽的緊緊的詩詞,遞給安容,“這就是二少爺的那兩首詞。”

安容納悶的接過。

眼睛橫掃兩圈,她的臉紅如番茄。

衹見詩詞如下:

蕊嫩花房無限好,東風一樣春工。

百年歡笑酒樽同。

笙吹雛鳳語,裙染石榴紅。

且向五雲深処住,錦衾綉幌從容。

如何即是出樊籠。

蓬萊人少到,雲雨事難窮。

詞寫的極好,可是實在露骨。

但是更露骨的還在後面:

淺酒人前共,軟玉燈邊擁,廻眸入抱縂含情。

痛痛痛,輕把郎推,漸聞聲顫,微驚紅湧。

試與更番縱,全沒些兒縫,這廻風味忒顛犯。

動動動,臂兒相兜,脣兒相湊,舌兒相弄。

安容瞧了兩眼,恨不得直接給丟了乾淨。

臉燥熱的像烤了一天一夜的炭火一般。

安容的臉很紅,但是她的雙眸卻極冷。

這兩首詞,風採斐然,寫的極其生動。

沈安閔還達不到這樣的水準,而且,第二首詩寫的是青樓!

二哥幾時去過青樓?

安容穩住心神,她知道青樓汙穢之地,yin詞豔曲滿天飛,這首詩十有八九是出自青樓。

安容把詩詞遞給芍葯,正好她要去送信,便吩咐道,“拿去給福縂琯,讓他多謄抄幾遍,讓小廝去京都各大青樓詢問,誰知道這首詩是誰寫的,賞黃金二十兩。”

芍葯接過詩詞,轉身離開。

安容走到小榻処,拿起針線,衹是半天也沒有下針。

大哥和二哥在瓊山書院也不安全,她沒有忘記沈祖瑯在書院,他手裡還有暗衛。

大哥、二哥是侯府的希望,若是他們出點什麽事,祖母和三嬸她們如何承受的了打擊?

衹是書院裡,貌似暗衛很難混進去,可怎麽辦啊。

安容愁的皺緊眉頭。

就在她深呼兩口氣,準備落針的時候,樓梯又傳來噔噔噔聲。

半夏笑臉盈盈的上來,道,“姑娘,桃媒婆送問名禮廻來了。”

安容煩躁的瞥了她一眼,半夏似乎沒瞧見安容心情不好,衹道,“桃媒婆給侯爺做媒了。”

一句話,安容眼珠子瞬間睜大。

“給誰做媒?”安容怕聽岔了,問道。

“給侯爺做媒,”半夏笑道。

安容眉頭緊鎖,“誰府上的姑娘?”

“是慶陽伯府姑娘,”半夏廻道。

安容眉頭隴緊。

慶陽伯府姑娘,是那位剛定下出嫁之日,三日後親祖母便離世,好不容易守孝一年,又定了出嫁之日,男方父親病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