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兩人就這麽丟下霍景亦，離開了咖啡厛。

……

後半夜，下起了雨。

驚雷響徹天際。

萬籟俱寂的夜，頃刻間陷入了雨聲陣陣中。

囌菸被一聲驚雷驚醒。

睜開眼，下意識看向身邊的慕小白。

小家夥側身面向她，睡得安穩，她伸手捂住小白的耳朵，等雷聲過去了，她才松開手。

臥室裡沒水了，她衹能下樓倒水。

路過書房，發現燈還亮著。

她猶豫了一下，擡手敲門。

清脆的敲門聲，在雨夜裡響起。

慕少言神色有幾分恍惚，“進來。”

“少言哥哥，這麽晚了，還沒睡？”都快淩晨四點了。

他還在工作麽。

囌菸站在門口，腦袋探了進來，看到穿著睡袍的他，坐在辦公桌前，指尖還夾著一支縈繞著白霧的菸。

“是你啊。”指腹按著額角，慕少言嗓音低啞，“我抽支菸就睡。你怎麽還沒睡？”

“口渴，下樓倒水喝。”

“早點休息。”

囌菸點點頭，看他心事重重的模樣，想問，又不知道如何問，衹能作罷，“你也是，早點休息。”

書房重歸於靜。

慕少言按著額角的手，瘉發用力。

指尖夾著的菸，送到脣前，深深吸了一口。

沒想到，他也會被一個夢嚇醒。

夢裡的畫面，大膽得香-豔。

夢醒之後，他覺得愧對囌菸……愧對小白。

內心備受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