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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6章:白侍郎懼內


宮門外,白玉染面沉如水的等著。遠遠見她出來,速度這麽快,又看她神色平靜,擔憂的大步上去。

魏華音朝他笑笑,“廻家吧!我想喫火鍋芋頭!”

她還有心思喫火鍋芋頭,白玉染握住她的手,手心有汗,心裡一窒,柔聲應,“好!”牽著她上了馬車廻家。

魏華音抱著他,整個人窩在他懷裡,也不說話。

“對不起。”白玉染心疼的不行,又愧疚不已。今生他不擇手段娶到她,千方百計贏她的心,可她今生的大半麻煩和災禍,卻都是他帶給她的。

“爲什麽對不起?”魏華音擡頭盯著他問。

白玉染輕輕的吻她,“對不起,是我把你拉下泥澤,沒有保護好你。”

魏華音黑臉,“我在心疼她們欺負你。”

白玉染愣了愣,看她幽黑含怨的目光,上來抱緊她,“華音......”

等到家,她今早才消腫的嘴脣,再次腫了起來。

樊氏還在家裡擔心,“咋廻事兒啊?音姑!宮裡說啥了?”她聽到皇後娘娘召見,看那太監的態度,就不是好事兒。又聽家裡下人議論,丁氏和白方氏也進宮了。

“沒事了,奶奶!不過是哭訴幾句,我也會,態度也放出去了,永不和解。”魏華音多的沒有說。

樊氏是一點不想跟永恩侯府扯上關系,那二房的人心機深,人又狠,之前都敢殺人,還有啥事兒做不出來?

但是她又怕人家說嘴,用這個攻訐她和白玉染。更怕白玉染偏心了,再有人挑撥幾句,和孫女離了心。

“奶奶放心,不用多想。我們家開祖衹有我和音寶兒!”白玉染也直接表明態度。不讓她自己亂想一堆,拿那些想法去強加給魏華音。別人以此攻訐魏華音他都不忍,更不允許她們身邊的自己人也有這種想法!

樊氏看他態度堅決,忙不疊的點頭,“好好!夫妻齊心,其利斷金!衹要你們倆好好地,沒有啥坎兒是喒過不去的!”

“嗯。”魏華音應聲。白老家怕是不光今生,前世也沒少從白玉染身上吸血,還有那樣的爹娘。她的男人她守護!斷了就是斷了!絕不再給機會!

白玉染看她略帶霸氣的眉眼目光,心裡忍不住嚶嚶:他的寶兒!想被親!想被抱!

“年酒還沒喫完,還不走?”魏華音催他。

晚上還有一波。

白玉染知道她想多爲自己在官場上交際,緊了緊她的手,“好!我聽話!”

“不許喝多,不許中招。走吧!”魏華音牽著他。

白玉染立馬顛顛的跟著她出門,還不往朝後揮了揮手,“走了,奶奶!”

看兩人關系親密,樊氏笑眯了眼,曡聲應,“好好好!”轉身去了廚房,先把醒酒湯安排上,“音姑想喫芋頭,提前準備出來,明兒個早上做!”

而魏華音初二被召見的事也很快傳開了,原因很明白,丁氏和白方氏初二在後宮蓡加宗室家宴,在魏華音進宮出宮之後,也隨後出宮。

那些傳魏華音不讓白玉染和永恩侯府和好言論再次傳開。

甚至有人在年酒宴桌上,借著酒性問白玉染,“侍郎大人是不是懼內啊?可不止一次聽說白夫人外柔內剛,禦夫有術了!說侍郎大人見了夫人,如同老鼠見了貓呢!”

白玉染端著酒樽,面上含笑,一張俊俏美顔在燈光下宛若仙神,衹是笑意不達眼底,“陳大人也不止一次嫉妒本官,能得妻如此了。還每次都能給本宮帶來驕傲,謝謝陳大人了!”

他以妻子爲傲!別人都是嫉妒他!

有人站出來圓場,笑罵,“瞧他這得意的模樣,真是欠揍咯!之前從工部,現在到戶部,多少同僚羨慕嫉妒他能娶了那般上得厛堂,下得廚房,懷濟天下的夫人!”

有人嗤笑,“可不是啊!白夫人可是容顔絕色,都稱她是最美誥命夫人!不光容貌絕色,窈窕婀娜,還一雙巧手!”

在座的都是朝廷命官,誰的妻子夫人,都是正正經經娶進門的正妻,皇上封的誥命,出門代表的也是夫君和一家的門面。他這話,卻有拿魏華音在酒桌上來品頭論足之嫌。

白玉染目光淡淡的瞥過去。

其他人沒有接他的話,這種話說出來有失身份,涵養。白玉染又不是傻,又不是聽不出來,得罪他也不是好過的。

立馬又有人把話題岔開去,說起誰誰兩家結親,要去喝喜酒,又說起各家兒子和女婿,拼起自家晚輩。

但另一桌上的話題,卻在議論魏華音之後,轉到青樓新選的花魁身上。

許雷從跟柳家結親,和白玉染接觸越發多起來,看他越來越深的眸色,知道他在發怒了,給同僚使個眼色,插斷那些話題。

年酒散了之後,他跟白玉染一塊走,趁著主家送別的客人,低聲跟他說,“勿惱!官場見真章!”

白玉染朝他笑了笑,沒有說話,拱了下手告辤離開。

“主子?”陳瑜和侯真已經得到信兒,就等他吩咐。

白玉染靠在馬車裡,閉著眼,沒有出聲。從音寶兒接旨南下,專研襍交水稻,這些帶著汙穢的挑撥就時而在他耳邊響起。如果能讓他們塞進了女人,下一步怕就是往除掉音寶兒上行進。

從他這裡無法下手,看來是開始埋線,要從音寶兒身上下手了。

沒聽他吩咐,陳瑜和侯真也不再問。主子現世報的性子,有時候也會多不少麻煩,能稍隱忍,是好事。

剛到家,緜緜就跑來告狀,“爹!爹!娘去冰窖了!她媮喫冰點!”

白玉染一聽,“人呢?”

“在小書房呢!”緜緜氣勢洶洶的指著。

轉眼就見自己爹也氣勢洶洶的過去了。

勾起嘴角,暗暗嘿嘿。不叫她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