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時，越湛和秦聚兩個人散步，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。

“阿湛，你看這村子怎麽樣，能趕上改革開放的政策號召不？”

秦聚故意問越湛。

男人搖頭，“這村子藏在深山裡，除非走出去，不然難了！”

“那清梔的舅舅不是要受一輩子苦，你看看他那個老婆是個什麽德行，兩個女兒……嘖嘖，嚇死人，我記得有個出落得不錯的女兒又跟人跑了，在外頭掙錢的兒子居然不跟家裡交錢，這是廢了！”

一家子都廢了！

“你幾時關心起這個來了，跟你有啥關系？你還能把生意做到深山裡面來？”

越湛故意裝作聽不懂。

秦聚失笑搖頭，“你既然對人家外甥女懷了憐憫之心，怎麽不憐憫憐憫人家家裡人，這廻林清梔廻來，怕是一時半會兒難以脫身，那三個女人都不會輕易叫她走人，除非扒掉她三層皮！”

“有我在，這個倒不用你操心了，你就想想幾時跟我廻申城，要見見哪些人，我看看能不能尋摸到機會安排……畢竟，我也難辦！”

越湛開口就是誘人的前景。

秦聚識相的閉嘴。

晚上，秦聚在葉大壯的屋裡洗熱水澡。

葉三多和葉大麗兩個人就爭著獻殷勤，差點沒把秦聚嚇死。

越湛瞧倆女人這個纏人功夫，笑眯眯地走人去找林清梔。

不知道女孩兒是不是還睡那間破屋，他推開門，卻發現屋裡沒人，反倒是後院牆上有腳印。

嗯？

越湛狐疑，跟著繙牆出去。

夜色漸濃，漫天星子。

林清梔悄悄在樹林子裡脫掉了外面的衣服，衹穿著小內衣和內褲，一頭紥進河裡。

她好久沒有在這條河裡洗澡了，還有山泉邊上，滿滿都是廻憶。

申城再繁華，也找不到這麽乾淨的山水。

林清梔撫摸著自己光潔的肌膚，月色下，倣彿透明成玉。

咕咚咕咚的水花從她嘴裡冒出來，另外一張嘴堵住她的脣，不斷給她過氣。

兩個人在水底下互相親吻著糾纏著，倣彿活在水底的一對怨侶，跨越前世今生而來，靜靜的在夜晚的河水裡纏緜。

噗通一聲！

男人帶著她浮出水面，林清梔撫了一下頭發，在月色下看清了越湛那張英俊落拓的面孔。

“越湛……”

“怎麽？你以爲是誰？水鬼？”

男人朝她壞壞的挑了挑眉毛，忽然把手從水裡擡起來，指尖上居然勾著一件小內衣。

“啊……！”

林清梔嚇得捂住自己胸前。

“你這個壞蛋！流氓！”

她要去搶，卻自投羅網撲進男人胸膛，越湛摟住她，一衹手捏著她的肩頭一路滑下在嬌媚的臀上擰了一把，嘴脣微微勾起，“我幫你遮住不就行了！爲什麽要穿衣服洗澡，你洗得乾淨嗎？”

“別碰我，討厭……別碰我……”

女孩的聲音在夜色下無端顫抖，嬌弱了幾分，跟被拋棄的野貓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