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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娇女: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第53节(2 / 2)


  这让越国公主无比恼怒,分明她才是掌控全局的人,却有种被人戏耍的感觉。

  皇上心中也是犹疑,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。无论如何都要给越国公主一个交代,他自然不会为了一个臣子的女儿得罪一国公主。

  正当皇帝要发罪的时候,有内监连爬带滚的奔进来:“回皇上,骠骑将军之子刘渊惊马了,不慎摔下折了手臂。”

  越国公主一惊,心像是被一只手给攥紧了,大声质问:“他人在哪里”

  内监指一指外面:“在左边的毡房里。”

  内监又禀道:“回皇上,刘公子的缰绳里也发现了细细的银针,因而才惊的马。”

  臣子的马圈与公主的马圈隔了很远,不仅仅没有时间,而且中间有着男宾席,赵月珠与她的下人不可能同时去了两个地方而不被发现,她的嫌疑无疑被洗脱干净了。

  既然不是赵月珠下毒手,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越国自己人下的手。其中的猫腻可就多了,一国公主在大业朝出事,是有人刻意而为之。

  所幸公主被救下,若是被马匹撂翻在地上,不治身亡,即便是伤了碰了,皇帝该怎么给越国皇帝一个答复。

  要知道越国对大业朝的边境之地垂涎已久。万一因为此事兵戎相见,对大业朝可是百害而无一利。

  毕竟现在的大业朝国库空虚,川渝的火灾留下的隐患一触即发,多地的难民集结起来对抗官府,皇上已是焦头烂额,如今又出了这件事,说大不大说小不小。

  虽然有边境刘城率领的四十万大军,但后方不稳,难免有掣肘,粮草不济,将士也难以奋勇杀敌,始终有后顾之忧。

  皇上沉着脸,不置一词,一个念头在他心中萌生,说不定此次惊马是越国公主自导自演的一场戏。

  不然如何解释她一早便邀孙萧共同驾马闲逛,而且缰绳里只是几根细细的银针,想要伤了越国公主的性命,也是不太可能。而孙萧时机恰好的英雄救美,也让此事变得理所当然。

  越国公主面上难以置信,自己精心布置好的一切都被推翻了,刘渊的一摔把她推上了风口浪尖,她慌忙跪在地上:“皇上明鉴,我才是受害的人啊,分明就是赵月珠欲行不轨,谋划了这一切,她心机之深令人胆寒。”

  皇帝额头青筋暴起,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逼出的,压抑着一勃即发的怒气:“够了,我大业朝敬你是一国公主,但你若是不安分,掀风作浪,不如早日回你的越国!”

  越国公主脸色青白交加,长这么大,她一直是被捧在掌心上的,还没有人对她如此疾言厉色。

  “摆驾回宫!”皇上拂袖而去

  第102章 一厢情愿

  一场喧哗过后,赵月珠见好戏落幕,便也带着黄莺向马车走去,不料一个身影挡在了前面,定神一看,却是孙萧,他背着日头站着,脸色晦暗不定,颀长的身姿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,几乎与赵月珠的身影重合。

  赵月珠轩了轩眉,眼中掠过一丝不耐,淡淡道:“五皇子有事吗?”

  孙萧看明白了赵月珠眼中的情绪,脸色便沉了几分,神色有些难看,说道:“这事跟你脱不了关系是不是,你究竟想怎样。”

  赵月珠冷冷撇他一眼:“豫亲王说的是哪里话,受质疑被责问的是我,我还没要一个说法呢,豫亲王就来质问我了,难道不是倒打一耙吗,让我找何处说理去。我好不容易洗脱了嫌疑,但听豫亲王的口气,好像倒是我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。”

  “刘渊他为什么帮你,你跟他是什么关系。”孙萧突然发问道:“我知道他倾慕于你,但你可曾对他也有点心意?”

  “与你何干?”赵月珠冷冷道。

  豫亲王没有如预想之中动怒,反而神情变得柔和,眼中染上了温柔之色,眼神真挚地看着赵月珠,像是在看一个心爱之人,柔情蜜意到了极致:“你知道我心里是有你的,不然我也不会向父皇去求娶你,你不要如此冷冰冰的看着我,我会受不了的。

  我想成为你的良人,我会对你好的,只要你点个头,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惜,千刀万剐我也甘之如饴,我恳求你,看看我的心,它对你是如此炽热。”

  赵月珠几乎要笑出来,他还以为自己是个二八少女么,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得不知道东西南北。

  孙萧是个极度自私的人,他的每一次付出都会要求回报,这番惺惺作态也定是有所求。

  虽然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,但动动脚趾头都知道他没藏什么好心思,敬而远之也就罢了。

  “豫亲王不要一厢情愿了,我对你并没有情,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。”

  赵月珠眼神清澈,像极了千仞冰山上万古不化的寒冰,冷意袭人,寒光湛湛。

  看得孙萧心中不由一动,赵月珠冰冷的神情像极了一个冰雕玉刻的人儿,翩然出尘,比之越国公主,别有一番清冷飘逸的滋味。孙萧心里某个地方被撩拨了一下,似有甘泉在心中流淌。

  “赵月珠你还不明白吗,我已经放低了姿态讨好你了。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的心意,那我必然要毁了你,我不能看见你与其他男子温存,我会发疯的,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,犹如万箭穿心,是蚀骨之痛。”

  孙萧的神色近乎癫狂,眉宇之间似在酝酿一场暴风雪,他微微俯下身子,无比深情地看着赵月珠,琉璃般的眸子仿佛有一环妖异的金色,五官深刻而俊美,神色温柔又痴情。

  赵月珠不得不赞叹孙萧演得一出好戏,连最得意的戏子怕是也要赞一声炉火纯青。

  他把握住了女人的心理,软硬兼施,相辅相成,看着他这张俊美的面孔,难得会有不深陷其中的吧。

  可惜赵月珠早就看穿他了,这人无利不起早,不定在打什么心思。但赵月珠没有耐心和他周旋,说道:“豫亲王若是没有其他的事,我就告辞了。”

  说完,也不再看他一眼,径自离开了。

  孙萧想要抓住赵月珠衣摆的手僵在半空中,丝缎在他的手中划过,赵月珠已经飘然远去。

  孙萧自嘲地笑了几声,自己的话里有几分假意有几分深情,恐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。

  赵月珠回马车的时候,看见站在马车前的香草欲言又止,欲说还休的模样,不由狐疑的看她一眼。

  黄莺菱唇微弯,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掀起了帘子,赵月珠顺势进了马车,却发现马车中多了一人,正是刘渊。

  赵月珠皱了皱眉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  刘渊作势流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,一双含情目瞅着赵月珠,似是在无声的控诉她的无情,有意无意的动了动摔折的手,似乎是牵扯到了伤处,刘渊疼得倒抽一口冷气,眉头也微微蹙起,可怜兮兮的看着赵月珠。

  轿帘半掀开着,黄莺瞧见了里面的光景,嘴角抽搐了几下,这还是她那个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主子么,要知道他在刘城苛刻的管教下,摔个胳膊,伤个腿可是家常便饭,他可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,现如今倒好,摔个胳膊和邀功似的,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儿。

  赵月珠无奈扶额,此时把刘渊赶下马车,未免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,好歹他也是带伤之人,貌似伤的还不轻,而且这伤是因自己而起。

  马车开始行进,赵月珠看着刘渊捧着手臂不说话,心中也有些不忍,温言道:“多谢你今日替我解围,只是下次不要以身犯险了,我自有我脱身的法子,连累了你反倒叫我心里不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