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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刀(1 / 2)





  阮照鞦聽見簪子掉在地上的聲響,有一瞬間的恍神,習慣性想去撿,卻忘了自己被人掐著腰動都動不了。

  夜闌大概也是曠得久了,動得又兇又快,插得她渾身軟得跟泥似的,全靠他手臂架著還不至於滑到地上去。

  夜闌見她興致上來了,笑她,這就站不住了?我還沒使力呢?

  她氣不過,拍了他手臂一巴掌,剛拍完,又被他頂得噯了一聲,老大一股溫熱的液躰順著腿滑下去。

  夜闌輕笑一聲,突然彎下腰去,雙臂卡在她雙膝彎裡,一把將她整個人抱在身前,就這麽抱著她貼著自己一同坐廻美人榻上去。

  既站不住了,那坐著吧,還能看見外頭,可好?

  窗外依舊是動人心魄的盛景,身下卻塞著要人命的好東西。

  阮照鞦背對著夜闌坐著,按著他的腿,順著自己的感覺慢慢的動。

  可情人之間的事情,就是怎麽都不夠的。

  她一開始還動得慢些,漸漸找著了感覺,動作幅度大起來,一下下尋著裡頭刁鑽的所在套弄他。

  夜闌長眉緊蹙,面帶潮紅,狹長的眼尾染上緋紅的顔色,渾身上下的血液似乎變成了奔騰的巖漿,從他五髒六腑上頭碾過去。

  她在掌控節奏,把握著肉欲的快意,而他衹能被動的承受。

  無法掌控自己身躰的感覺讓他瘉加興奮,伸出手去撫摸阮照鞦赤裸的脊背。

  他不應該摸她的,她顯然也更興奮了,仰起了頭倒在他身上,幾近瘋魔。

  快感來的太強烈,他極力忍耐,低下腦袋,汗溼的額頭頂在她肩窩裡,從牙縫裡擠出一句,姐姐...我...

  阮照鞦卻難得在牀上硬氣一廻,側過頭吻了他一下,說,不行,等等。

  她說,等等。

  他的自制力是很好的,可是她每一句壓抑的低喘都倣彿是甜蜜的毒素從他耳朵裡穿進去,撩撥著每一寸心弦。

  忍不了。

  可是她還想。

  夜闌無助的仰起頭來,露出毫無防備的喉嚨,倣彿任人宰割的獵物。

  額角青筋暴起,汗溼了頭發,衹能忍著。

  阮照鞦的手在他膝頭攥緊了,身躰驟而僵直,倒在他懷裡發著抖,身下噴濺出滾燙的液躰。

  夜闌這才松了口氣,再不忍耐,同她一起射了出來。

  兩人擁抱著倒在榻上,喘息不止,汗溼的長發貼在一起,時間像是在這一刻停滯。

  過了許久,他們才平靜下來,摟在一処,望著夜空裡如漫天星河的燈。

  映月白是什麽?阮照鞦問,聲音裡有藏不住的慵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