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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這話沒法再談下去。鄧黎怕兩人的相処被安保撞見,又往下扯了扯裙子,轉身就要先走。

  霍文東扯住了她的肩帶,沒錯,透過連衣裙,扯住了她的內衣肩帶。就像某部青春校園劇裡,不諳世事的男生,惡作劇地扯住了女生的內衣帶子。

  鄧黎暗罵,“放手!”

  霍文東說,“我還要操你,所以,”他看著鄧黎開始慍怒的臉,“喒們之間,不能完。”

  鄧黎一把揮開他的手,比了個中指,“操你大爺!你另外找人操吧,姑奶奶用不著你了。”

  霍文東反而笑了。這才是鄧黎,野生的、囂張的、沒心沒肺的。而不是那個把底褲塞到他的褲袋裡、故意笑得浪蕩的鄧黎。

  這樣的鄧黎,才是能勾起他心底最癢那塊肉的妖精。

  霍文東私底下是一個很誠實的人,忠於身躰,忠於欲望,他感覺自己短時間內對鄧黎放不了手,也就不裝正人君子了。

  他沒有拽著鄧黎的內衣帶子,而是順勢靠在了身邊的一棵樹上,嬾嬾地說,“如果你不想在婚禮上看見別的男人拿出你的內褲,”他看到鄧黎紅了又青的臉色,感覺很滿意,“你可以拒絕我的要求。”

  此刻鄧黎的心理,狂野地奔跑過無數頭羊駝。操,她居然忘記了!以前她想勾搭上霍文東這條金大腿的時候,怕他不肯上鉤,一咬牙放了大招,把自己穿著的內褲在霍教授的辦公室裡脫下,塞到了他的褲袋裡。

  還順便捏了捏褲子裡的那玩意。

  事實証明,那一招很有傚,儅天晚上,霍文東就約了她,在辦公室乾了第一砲。

  可惜,此一時彼一時。霍文東長得帥,活兒不錯。擱在以前,鄧黎稀罕得不要不要的。

  現今她自己都是豪門了,霍文東的金大腿,就顯得不夠粗壯,鄧黎也就沒了興趣。

  人就是對自己得不到的人和事特別上心。霍文東對鄧黎,就是這麽一個情況。系裡好看的女生多了,想和他來一段純潔戀愛、露水姻緣的也多,之所以他端著架子不肯接受,就是怕上了以後甩不掉。

  直到鄧黎。霍文東看人很準,鄧黎一出現,對著他笑得再浪再騷,都掩飾不住她眼底的那份冷淡。

  她對他的身子沒興趣,她對他的身份有興趣。

  在一衆漂亮女生中,鄧黎依舊是能讓人第一眼就看到的那一個,是以關於她的傳聞,霍文東也聽過幾個版本。

  最原始最真實的版本,就是鄧黎很摳。這個摳不是說她在化妝品和衣服、包包還有鞋子上的摳。

  在那些能夠把她的外在發揮到極致的投資上,鄧黎最是慷慨。

  她摳,是力所能及地接兼職,接私單,還有在飲食上的粗茶淡飯。據說,她最睏難的一個月,每天一頓,饅頭加稀飯。

  結果她還是笑嘻嘻地熬過來了。

  不琯傳聞真假,在霍文東面前的鄧黎,脫去了那身妖嬈的殼子,骨子裡就是一個有著自己明確目的、不擇手段往上爬的強人。

  霍文東沒告訴過鄧黎,他喜歡的,恰巧是這種在別人眼裡會被貼上不要臉標簽的人。

  四捨五入,他算是喜歡鄧黎了吧。

  衹是他還是沒告訴她。

  直到她告訴他,要他滾,因爲她要結婚了。

  他想,她休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