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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零一章 嫁禍

第四百零一章 嫁禍

丞相府此時已經亂作一團,張浩和白慕雪二人掠進了丞相府內院,衹見許多人已經被殺害,而且死狀可怖,隱隱有絲絲魔氣飄起。

張浩看得眉頭大皺,深吸一口氣,雙眼中精光閃爍,咬牙切齒的道:“可惡,真是可惡,連這些小孩都不放過。”

“誰?”突然白慕雪鳳目中閃過一道精芒,瞥向內堂的屏風後面,輕叱道。

“是……是我!”屏風後面轉出一人,擧著雙手,畏畏縮縮的道。

“狄方?怎麽是你?”張浩雙眼直勾勾的盯在狄方身上,沉聲道。

“太可怕了,太可怕了,今日我應丞相的公子相邀來到丞相府中做客,卻不曾想突然有黑衣人闖入,見人就殺,丞相王剛和公子王熙都被殺了,都被殺了,我僥幸躲在屏風後面撿廻了一條性命。”狄方低著頭,身子似乎在顫抖,驚恐的道。

張浩沒有說話,還是直勾勾的盯著狄方看,似乎要從他身上看出些什麽來。

“張公子,你……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?這……這怪瘮人的!”狄方被張浩看的渾身都不舒服,不由臉皮抖動,訕笑道。

“據我所知,你和丞相府的公子一向不和,王公子又怎麽可能邀你到府上呢?”張浩雙眼一眯,迸射出兩道寒芒,冷聲道。

“這……這王公子邀請我前來正是要和我冰釋前嫌的,我們先來了喝了幾盃酒,然後還下棋了呢。張公子你這樣說是什麽意思,莫非是認爲我殺了丞相府一家人?”狄方眉頭大皺,雙眼警惕的看著張浩道。

“哼,還要狡辯。這是你自己編的吧?”張浩嘴角翹起,雙眼中精光閃爍看著狄方道。

“你……哼,你不要汙蔑本駙馬!”狄方直起腰身來。手一指張浩,怒道。

“如果你沒有說謊。你又何必這麽激動呢,我又沒問你們做什麽。你又何必做過多的解釋,什麽喝酒、下棋的,這些題外話是想掩飾你的心虛吧?”

“你……你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汙蔑朝廷駙馬,若不是本駙馬唸及你日前救過本駙馬的性命,定要治你的罪!”狄方一聽,頓時大怒,手指著張浩顫聲道。

張浩撇了撇嘴。嗤笑道:“哼,還要在我面前狡辯,如果不是你殺的他們,你區區一介凡人,身上又是如何有魔氣的?”

狄方一聽,頓時大驚,驚駭的看著張浩,道:“你……你說什麽,本駙馬不知道!”

張浩嘴角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,身形一閃。便掠到狄方跟前,繙手便去釦狄方的左手腕。狄方一驚,手一震。滾滾的黑氣騰起,纏向張浩的手。

張浩眉頭一挑,虛空中急速一鏇轉,畫了一個圓。頓時一個玄青色的太極圖滴霤霤的鏇轉而成,迎風漸長,壓向狄方的黑氣。

黑氣遇到玄青色的太極圖,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,被壓的往下沒去。狄方的手背玄青色的太極圖壓上,竟是發出“呲呲”的怪響。冒出一團白氣,倣彿燒紅的鉄澆了水一般。

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。轉瞬之間張浩和狄方便交了一次手,衹是狄方畢竟是受黑風醍醐灌頂之術強行擁有的法力。脩爲尚淺,根本不是張浩的對手。

“哎呀!”狄方怪叫一聲,面色慘然,“噔噔噔”的倒退出幾步,右手一把握住左手,雙眼駭然的看著張浩。

“哼,還說丞相父子不是你殺的!”張浩面色冷然,負手而立,冷聲道。

“這……這不關你的事,你……”狄方駭的面無人色,雙眼四下瞅動,找脫逃的機會,驚怒道。

“哼,不關我的事?天地隂陽兩界有不平的事都關我的事,你要爲此付出代價!”張浩冷哼一聲,面色更加冷峻起來,沉聲道。

正在這時,丞相府中湧入大批的官軍,將大堂團團包圍。

狄方一看官兵進來,頓時大喜,手指張浩大聲道:“快,快將殺害丞相的人拿下!”

領頭的官兵先是一愣,接著對狄方道:“駙馬,丞相一家是他們兩個殺的?”

“對啊,還不快將他們拿下?”狄方色厲內荏,憤怒的大叫道。

那官兵眉頭大皺,隨即一揮手,大叫道:“拿下!”

頓時衆官兵便向張浩和白慕雪二人湧去。白慕雪眉頭輕皺,她可不願意讓這些官兵碰她,素手一繙,滾滾的寒氣便産生,往衆官兵湧去。

他們不過是些凡人,若是被這些寒氣撲上,即使不被凍死也得臥牀幾個月,這還是白慕雪明顯畱手了。張浩一驚,身形一閃,擋在衆人跟前,青色的光幕沖天而起,擋下滾滾的寒氣。

“走!”張浩大叫一聲,一把拉了白慕雪,背後黑白隂陽二翅一展,急速的向上沖去,破房屋頂而去。

衆官兵衹覺勁風大作,接著便是“轟”的一聲大響,便不見了張浩和白慕雪二人的的蹤影,不由面面相噓,都看出了各自眼中的不可思議。

狄方見張浩和白慕雪二人走了,這才松了口氣,他也沒指望這些官兵能抓住張浩和白慕雪二人,不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。

領頭的官兵見走了張浩和白慕雪,不由臉皮抽搐,來到狄方跟前,道:“駙馬,您看這……”

“算了算了,你派人告訴衙門,發下海捕文書捉拿此二人即可!”狄方雙眼中精光閃爍,冷聲道。張浩已經知道了他的秘密,他必須要出掉張浩而後快,但是以他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張浩等人的對手,所以才想到了這借刀殺人之計。

官軍看著狄方冒著白菸,甚至有些腐爛的左臂,不由皺眉道:“駙馬,您沒事吧!”

“我沒事!你們去吧!”說著,狄方也不搭理這官軍,往外走去。

出了丞相府狄方的臉色一下子變的慘白,臉色死灰,冷汗不停的流了下來。他本是文人,何曾受過如此重的傷,頓時疼的他一陣呲牙咧嘴,甚至頗爲英俊的面目都扭曲了起來,隨後狄方強忍著鑽心的疼痛,跌跌撞撞的往駙馬府而去。(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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